白色宗派:机械正教
白色的宗派是围绕着一个被称作“机械正教(Machine Orthodoxy)”的至高信念建立的。大修道士艾蕾侬(The Grand Canobite Elesh Norn)是正教的最高魔判官(Praetor),号令并指引着这一宗派,并承诺给宗派带来《银之蚀刻(Argent Etching)》中主张的光辉未来。机械正教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旨在将秘罗地变成非瑞克西亚的完美家园,即一种世界性的非瑞化(Phyresis)。他们视秘罗地原住民为不幸的迷失者或冥顽的罪人,正等待着救赎和改造。
对于精神的误解(Misunderstanding of the Spirit)。非瑞克西亚是一个建立在物性(Physical Qualities)上的文明:肉身(Flesh)和金属(Metal)。虽然非族人确实拥有些类似“灵性(spirituality)”的东西,但大多数似乎都不理解其他知觉生物所拥有的心智,灵魂或者精神。有知觉的非族人可以进行抽象的思考,但大多即模糊又不连贯。然而,尽管非族是物性的,它们仍然有一个万人拥簇且结构严密的宗教系统。这种强烈的反差造就了这个奇特又可笑的宗教——扭曲的,以物质为信仰的“机械正教”。
机械正教的派系(Sects)
在机械正教内存在着很多的派系,这些派系彼此制衡以求实现各自的世界观。这里仅介绍最大的三个派系。
肉身单体派(The Flesh Singularity):主张大统一的派系
肉身单体派的理想是“抛弃自私的自我(the rejection of selfish ego)”和“一切的大统一(the total unification of all things)”。它们扭曲又幼稚地认为,完美统一便是消除个体之间的任何阻隔。而非族那种“直白”的倾向又进一步把这一理念推向了可怖的极端:派系的信徒主张将所有生命的血肉直接接合在一起,形成一个被它们称作“肉身单体”的,唯一的,巨大的,肉身和金属混合的终焉有机体。只有当所有的生命都结合在一起时——接植了皮肤,钉牢了金属,缝合了毛皮——才能达成真正完美的统一。
独立个体是虚妄的(Unreality of the Individual)。非瑞克西亚最高法院院长伊莎赛尔(Izathel)认为,所有生命共同构成了一个结构紧密的有机体,而每一个体都在其中执行着不同的使命。之于整体,个体才有价值。所以,独立个体是有害的——它们会威胁到单体和统一的实现。独立个体——特别是那些拼死守护自身独立性的家伙——必须捉拿并迫使它们成为单体的一部分。奇怪的是,这一派系的很多非族对个体行为熟视无睹,这意味着它们对独立外族人(discrete, non-Phyrexian organisms)的行为,甚至是存在都视而不见。受到这一特性的指引,一些秘兰(Mirran)叛军曾成功地通过极度个性化的行为唬骗和愚弄了不少非族人。但现在,这种奇葩的战术已经被秘兰军官们全面禁止,因为其会遭到单体派极度的仇视。
憎皮症(Dermatophobia)。单体派的非族似乎极度仇恨,或害怕,皮肤(skin)。对他们而言,皮肤是终极的障蔽,因为皮肤将它们和外界,以及其他个体分割开来。死在单体派手下通常意味着残酷的甚至是仪式性质的剥皮。这些非族在完化(Compleating)受害者时通常不会留下其完整的皮肤;他们会剥掉几乎所有的皮,然后用光滑的白瓷甲(Porcelain-like Armor)或其他一些象征性并不那么强烈的材料代替。
白瓷军团(Porcelain Legion):追求完美形态的派系
这里的非族人,特别是那些属于白瓷军团(Porcelain Legion)的家伙,通常在肉身外覆一层很像白陶瓷的坚硬骨状金属。因为这种物质不可弯曲又坚硬如铁,所以白瓷军团的军队看上去就如同由精致白瓷打造的一般。在这些白瓷护板下是骨骼,金属,骨腔内容物,筋腱,有时候还有像眼睛和耳朵这类的感觉器官。
只有天生的非族人(core-born Phyrexian)才可以自发生长这种白瓷板。而完化的非族人(Compleat Phyrexian,从前的秘兰人),白瓷甲则必须通过在特殊的器皿中培养后接植到身体上。白瓷甲在新死亡的肉身或金属苔垫一类肥沃的组织上生长迅速,从非族战争中遇害者身上收获来的多余血肉通常用于培养这种坚硬的白色金属。
毁灭性的完美化(Destructive Idealization)。尽管肉身单体派的势力急速膨胀,大多数非族仍然是真正意义上的独立个体,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单独地移动和行为。然而,其它派系,比如白瓷军团的教条,仍然在他们身上烙下了印记。白瓷军团的理想是物理形态(Physical Form)的完美化——而非族口中的“完美化”是残暴的。对于白瓷军团而言,一个生命的理想形态(Ideal Form)就是可以完美地服务于非族的统治。如果把非瑞克西亚比作一个有机体,那么每一个零件就都必须设计和制造成可以完全服务于这个有机体生存的形态。然而,绝大多数非族的力量和建造材料来源于其征服的种族和生命,所以在一个新人达到它的完美形态之前,它必须先从旧形态中解脱出来。
转化过程(The Transformation Process)。就以一个狮族战士为例。和白瓷偶(porcelain doll)一样,这只狮子会被拆得七零八落,肝肠散地,金腱乱扔。它将会被重塑成服务于新使命的样子——肌肉被拉紧,消化系统被重置,被洗脑,后被灌输新的思想和使命。一些被认为无用的部件将被舍弃,而大多数会在其它地方再利用。有时候还会装上一些额外的强化部件,这些部件往往来源于其它的“新人”——额外的胳臂,更多的利齿,当然,还有骨状的坚硬白瓷甲板。然后,这只狮子转化的最后一步,便是将非瑞克西亚烁油(the Phyrexian Oil)引入其身体。神奇的烁油迅速布满全身,不知不觉间完成这个生物向非瑞克西亚族转化的过程,以及它通向完美化的旅途。
卡恩门徒会(the Apostles of Karn):掌握造物主命运的派系
另一个机械正教的派系便是卡恩门徒会,他们主张在新非瑞克西亚恢复中心君主制(Centralized Leader)。尽管秘罗地上的非族文明已和约格莫夫(Yawgmoth)领导时的大不相同,但他们仍从骨子里感到他们缺乏一个核心领导者。这个派系认为如今的新非瑞克西亚就如同无头的身体,无君的王国,并承认强大的银魔像卡恩(Silver Golem Karn)应当是他们的最高领导者。尽管现在的卡恩精神混乱且不稳定,无法承担帝业,但卡恩门徒会在为卡恩登基的那天作着万全的准备。
残念的细语(Whispers of a Broken Mind)。在将自己的火花(Spark)献给多明尼亚(Dominaria)世界的同时,卡恩将自己送到了秘罗地,这片他创造的时空。和珊迦的非瑞克西亚心石(Xantcha’s Phyrexian Personality Matrix)一起被困缚在秘罗地时空,卡恩的精神开始动摇,而他体内的非瑞克西亚侵染开始蔓延侵蚀。在秘罗地的核心深处,银魔像体内的痕量烁油成为了复兴非瑞克西亚文明的种子,并将卡恩牢牢禁锢在了它的手中。如今,卡恩门徒会的家伙们和其它非族一起,“悉心”照料这个心灵受创的魔像,将他囚禁在特制的非瑞克西亚王座中,并将他口中冒出的疯言疯语记录下来奉为圣典。在神智不清的时候,卡恩便是非族最高的统治者,甚至曾下令摧毁秘兰最后的残余势力;每到这个时候,这些门徒就会狂热地记录并传扬他的话语。而其它时候,清醒的卡恩对抗着非瑞克西亚的侵蚀;这时门徒们就会化身狱卒,一边阻止他逃跑,一边创伤其精神以使其顺从。
宗派联络的大使(Ambassadors to the Phyrexian Factions)。卡恩门徒会坚信当卡恩君临时,非族必需臣服。所以他们时常嗟悼非族意识形态的分裂(Ideological schisms),并遣使斡旋于宗派之间以求得意见的统一。
机械正教中的角色和存在
在非瑞克西亚,角色和外观是密不可分的。如果你变成非瑞克西亚的一部分,那么你将会被赋予某项使命,而你的物理形态也将会被塑造成适合完成这项任务的样子。形态和功能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修道士(Cenobites):机械僧侣(Machine Priests)。非瑞克西亚充斥着各种阶层的僧侣和主教。修道士则是专门负责审讯非非族生命的僧侣。他们中的一些留在核心,决定囚犯的命运;另一些则被送往前线,用他们锯齿状的利刃在异教徒身上刻下教条。修道士的身体一般多金属而少血肉,白瓷甲上通常蚀刻有宗教性的图案。
缝合僧(Suture Priest):肉身钉合者(Stitchers of the Flesh)。缝合僧是一群特化了的修道士,他们专习将独立个体连接于整体这项神圣的使命。这件事需要通过仪式性却也颇为恶心的过程来实现,一般要用到长针和黑色金属缝合线。缝合僧一般都隶属于肉身单体派,但偶尔也会被赋予改造非族生物身体结构的使命。
深信者(The Deep Faithful):幕后的仆从(Unseen Servitors)。尽管大多数非族都是为了面对面地肉搏和审讯而存在,也有少量的家伙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世界的核心。一种被称作“深信者”的非瑞克西亚亚种不知疲倦的维持着机械正教的基础设施运作——将犯人送去完化,将肢体片段从一处交给另一处,以及照顾白瓷培养缸。他们瘦小,形同蜘蛛,可以无视重力地在任何表面爬行,并用他们的螯足和眼窝完成这些卑劣的家政。
破碎天使(粉碎ed Angels):堕落的神使(Phyrexianized Seraphs)。对于非瑞克西亚而言,天使是机器的完美零件;但是对于大多数秘兰,没有什么比非族天使更渎神的东西了。空虚而无生气,这种被称作“虚无炽天使(Null Seraphs)”的破碎木偶没有心灵。知觉和热诚皆以散尽,他们不过是只会听人摆布的有翼奴隶。一些秘兰认为杀死虚无炽天使是特别圣洁的事情,因为可以让天使不再做那些他们的灵魂永远无法原谅的罪行。
白瓷偶(Porcelain Dolls):卑贱的新人(Low-Ranking Newcomers)。白瓷军团在不断地招募士兵。他们尤其喜欢那些来自锐草原(Razor Fields)战场的囚犯,比如狮族(Leonin),象族(Loxodon),还有欧瑞克人(Auriok Humans)。那些被称作“破碎玩偶(粉碎ed Dolls)”的重造秘兰,被残暴的肢解后再度组装,化身为他们从前痛恨军团的忠诚仆人和骁勇战士。白瓷军团通常将这些新人的大部分肢体用白瓷甲覆盖,只留下相对完整的脸部,目的是为了让他们从前的战友可以在战场上认出昔日的同僚。这些“玩偶”很少有机会获得政治地位,但是他们的肉身却可以广泛地回收利用;一些甚至被用于制造大修道士艾蕾侬的身体。
书卷仆役(Tome Lackeys):不可靠的圣职奴才(Undependable Cleric Minions)。身材矮小的书卷仆役的任务是作非瑞克西亚古卷或圣职文书的移动支架。他们总是把自己的工作搞砸,容易分心又多动,总想到处乱转。他们经常在僧侣阅读他们举着的书卷时胡乱吱叫,弄得读者晕头转向,困惑不已。
大修道士艾蕾侬。机械正教这一宗派是由名叫“大修道士艾蕾侬”的魔判官领导的。她象征着统一,并且很喜欢大修道士这一名号,主司非瑞克西亚的战场后勤和战争融资(War Effort)工作。艾蕾侬并不属于任何正教的派系,但对每一个派系而言,她都是先知和可敬的人。狡黠而睿智,艾蕾侬总是保持着一种非瑞克西亚式的优雅和体面(Phyrexian Grace and Respectability),而暗地里她却故意曲解非瑞克西亚的教条和银之蚀刻以迎合自己的野心。
别馆(Annexes):正教的根据地(Footholds of the Orthodoxy)
非瑞克西亚的正教传播时,不仅将生命转化成它们的样子,连建筑也是如此。非瑞克西亚人还将秘兰的住所和哨站也转化为别馆,一种用于非族宗教的建筑,变成非族文明的一部分。别馆由院长(Chancellor)领导,这些人通常是具有知觉且类人的正教高阶僧侣。大部分的这些别馆都遵循放射状的建筑模式,通常在中心放置一个代表院长地位的讲台或一尊卡恩的塑像。一些别馆甚至深入核心,而这些雕琢丑陋的大教堂则是为了服务那些深信者。
银之蚀刻(The Argent Etchings):非族圣典(Phyrexian Scripture)
非瑞克西亚并没有入侵秘罗地;秘罗地上的非族文明是从那个具有非瑞克西亚心脏的银魔像体内开始的。尽管秘罗地上的非族可能恢复了一些它们在其他世界中形象的朦胧回忆,但它们仍然需要生长和适应自己的结构(Structures)和风俗(Institutions)。其中一个便是银之蚀刻,记载宗教律法和经文的典籍。据说这圣典是雕刻在一个巨大的畸形的心脏状(bizarre cardiac organ)的白银的雕塑上的,这形状据说是基于卡恩的非瑞克西亚心脏或大修道士艾蕾侬身体的一部分。这个雕塑上的教条和律法由宗教领袖和魔判官释义,以达到服务自己野心的目的。
一些银之蚀刻的教条
“Skin is the prison of the blessed and the stronghold of the heretic.” – Argent Etchings
“皮肤为皈依者之牢狱,皮肤为悖道者之本营。”——银之蚀刻
机械正教,特别是肉身单体派,视皮肤为把个体分隔开来的屏障的象征。皮肤是把生命割裂开来的罪魁,更是阻止大统一的障碍。所以皮肤即是非族新人必须冲破的牢狱,也是恶人防止自身被毁灭的最后防线。
“Becoming is Belonging.” – Argent Etchings
“成为便是隶属。” ——银之蚀刻
转化和成为一员对于非瑞克西亚,特别是对白瓷军团来说是密不可分的整体。在一个秘兰新人接受入伍的欢迎词之前,其旧身必须被消除、遗忘和毁灭。就算是非族人有时也会经历彻底的身体重塑,它们把这一过程当作一种超然的经历(Transcendental Experience),可以让它们更加接近组织。
“A hole prevents a sphere from forming.” – Argent Etchings
“坑洞会阻碍球体的形成。” ——银之蚀刻
缺乏领导者困扰着非族的许多宗派。卡恩门徒会认为非瑞克西亚是一个球体,而如果缺乏领导者的坑洞不被填补,那么非族永远也无法团结一致,无坚不摧。它们致力于拥立卡恩为新的机械之父(Father of Machines),这样非瑞克西亚就可以真正完化。
盲从的写实主义(Naïve Literalism)
非族的信仰可怕地写实。很多低阶的非瑞克西亚僧侣、院长和深信者照本宣科地遵从着教条、法规和文字。它们经常无法分清本体和喻体的区别,导致它们经常做一些以宗教条款为动机的可怕行为。如果教条说“我们必须消除个人以欣求统一”,他们便开始把人们缝到一起。如果一个非瑞克西亚魔判官宣称是时候“收获秘罗地的灵魂了”,他们便会开始收集肉身而不管它们是否还有意识,只关注物理层面的一切。这是一个令人惊讶的自洽信仰系统——但与此同时,当付诸实践,它就变成了残酷的,种族屠杀式的命令。
秘兰反抗军
在非瑞克西亚核心,熔炉层(Furnace Layer)的深处难以置信地藏匿着一个反叛军的大本营,当然还包括一撮反抗军力量。反抗军战士们和那些充满敌意的非瑞克西亚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即驻地很安全),同时地表的斥候趁机把散乱的幸存者带回基地。一些异常宽容的非瑞克西亚人对这片反抗势力的存在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这宽松却似乎短暂的环境让这基地一直存在至今。
锐草原(the Razor Field)很快陷入了非瑞克西亚的掌控,狮族被打散,而象族则被孤立。锐草原上屹立的最后一个未被攻陷的要塞便是欧瑞克人所在的锐锋城塞(Bladehold)。曾经四处游荡的民兵力量“轮驻军(Accorders)”,如今已成为锐锋城塞的正规军,正拚尽全力抵抗着非瑞克西亚的进攻。
锐草环路(The Razor Circle Passage)。锐锋城塞的人们知道一条即快速又危险的通往熔炉层反叛军本营的路。象族神器师,塑形师佳玛(the loxodon artificer Ghalma the Shaper)通过强大的法术将一个“锐草怪圈(Razor Circle)”——出现在锐草原的麦田怪圈——变成了可以穿越秘罗地壳直达熔炉层的通路。只有当白阳当空时,这条通路才会打开,直通地心。这条通路即持续地面临着被非瑞克西亚发现的危险,又需要持续性的维护,以防构生菌(Mycosynth)的卷须把它再度封闭。但对于大多数锐锋城塞和瑞草原上的大多数人来说,这是唯一的生存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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