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任建明,陈彦舟
析米克聯合是拉尼卡自然與野生事物的管理人;它的任務是在拉尼卡城市持續發展的同時,保留住自然世界。這個公會尋求保護此時空中那些與城市發展互斥的元素。當然,這並不容易,因為拉尼卡的文明力量會威脅與他們背道而馳的一切事物。但是析米克讓整體與抽離詭異的並存,這提供了某種與大城市系統相互獨立的空間 – 也是他們保育任務賴以維持的空間。
索諾特是個通往拉尼卡海洋的大型排水口,每個索諾特都被當作一個獨立的析米克棲息地 – 某種超大型、上下顛倒的摩天樓。每個索諾特都有各自不同的文化、生態、以及種族分佈,亦有各自的發言人。
作為第一個開放的索諾特,索諾特一區出現在遠離第十區的地方,它是發言人潔加娜的家鄉,不過她更常在析米克主公會廳所在的索諾特七區。索諾特一區是最小的索諾特,與其他索諾特比較起來也有一種陰鬱感。
最大的索諾特,其發言人為海洋巨魔特瑞峰。這裡的文化比其他地方更加野蠻而直接,居民數也多於平均。
析米克想要與世隔絕,但是這個索諾特已經成為了觀光景點 – 一個無公會者得以到來看海、並且觀察析米克式生活的地方。析米克並未抗拒這樣的狀況,反倒是在這裡造了螺旋階梯來吸引更多遊客。
唯一在第十區境內的索諾特,索諾特七區是前往公會廳 – 查美克之處。就和大家認為的一樣,這也是最忙碌、人口最稠密的索諾特。
析米克的公會成員以分支進行組織,而非特長、角色、或階級。每個分支在自然世界中皆生而平等:不同的個體適應不同的任務,但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分支並未被強制,但通常各自存在於獨立的索諾特,大型的分支會分成兩個以上的析米克社區。以下是其中的幾個分支:
這個分支聚焦於保護、防禦、耐久力、以及愛好。從外骨骼的延長一直到索諾特牆的穩定度,都屬於它的保護範圍。
這個公會聚焦於移動的研究 – 不管是字面上的生物移動(特別是飛行生物)或是系統間的資源移動。
這個秘密分支負責發展蒙蔽其他公會視線的策略,這包括字面上的偽裝,以及隱藏知識或行動的魔法。
循環模式與超魔法是這個分支的特長。他們的專案包括找尋將魔法轉向或無效化的方法,以及推動自然。
固著是一種海藻和海綿讓他們能夠在海中石頭或其他物體上下錨並於其上生長的生物架構。在析米克的文化中,這個架構啟發了一個哲學的教條,建議公會成員絕對不要和自然分離太遠,以免成為「漂流」狀態 – 這是個反對此公會過往暴行與野心的隱喻。也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析米克公會的階級才會讓成員親近他們的索諾特,比起其他公會,析米克進入城市生活的時間要短得多。索諾特本身就是與海草或海綿背道而馳的存在,而海洋也並不是他們「下錨」的地方。
不過,固著原理並不代表析米克是孤立或仇外的。另一種在析米克文化中紮根更深的對立觀念是「湧升」。在科學上,湧升是一種深層水流移至海表面的海洋現象,用來補充用掉的水。對析米克來說,這是種界接原則與欲求的精神概念。深海生物回歸至表層、更大型有機體的誕生、對自然科學及知識的欲求、新索諾特的緩慢增加…這些都是湧升。新而生氣蓬勃的取代那些老而使用殆盡的,而那樣的取代週而復始不斷循環。
莊嚴且寡言的人魚潔加娜是析米克聯合現任的公會之主。她是索諾特一區的發言人,也是第一個在拉尼卡出現的發言人,她所發表的深測詔令宣告了聯合的新開始。不過,潔加娜很快指出她的演說係由首席議會決定,那是個由索諾特全部九區的首席所組成的隱密組織。她聲稱議會隨時可以撤銷她的地位,並讓另一名首席取代她出任公會長。 但是析米克以外的人士均認為這是假謙虛,他們認為議會實際上受到潔加娜操控,甚至質疑議會是否曾真正召開會議。
析米克公會廳並非專門用以舉行儀式或慶典的地方。 在第十城區內的索諾特七區,有一個位於地面之下的巨大會議廳;清除了破瓦殘垣之後,此會議廳便成為所有首席的集合地點,也是非析米克訪客會見潔加娜或其他聯合使節的地方。 查美克的屋頂有多個天窗,上面覆蓋著一種名為貝影的有機質吸熱材料,製造出乳白色的日光,使會議廳看似在水底一般。 厚厚的海帶支撐著巨大會議廳的牆壁,海藻則在牆壁和地板的邊緣結成塊。 主廳的地板一片平坦,只放著一張外散螺旋狀的大桌子,其中央有一個稍微升起的講台。
位於索諾特五區,一個由海洋生物組成的大型圓柱體被魔法哄騙,穩定地在索諾特牆上以漩渦狀生長,階梯即雕刻於漩渦之上,形成一個表層居民可一路行走到海洋階層的大道。這也正是析米克向拉尼卡人們伸出觸角的方式,一個居民可以觀看、觸摸、步入、甚至可以在他們千年前就忘記的寒冷海中游泳。
近年來,散佈於各地的析米克人們明白他們正冒著過度孤立的風險。為了提升曝光度,析米克做了許多事,努力地讓他們的公會站在舞台前。其中最戲劇化的例子莫過於傑瑟魯,那是整個位於水底的區域。這個淺淺的自然溪谷中,大部份的地方水都只有幾呎深,不過最深有到四十呎之類的就是了。陸地生物可以透過飛行的析米克「擺渡」生物在這區飛行,就像走在被大型球根植物支撐著的石頭走道一樣。
析米克的所有混血生命體都叫做卡拉西斯;新析米克聯合很小心的不要重蹈莫秘維(析米克幻視師)與其生物工程師的覆轍,但公會仍舊使用魔法來從現存生物中融合出新的形態,就像把不同的有機體融合出一個新的物種一樣。有些這樣被融合出來的生物是獨一無二且無法被重製的,另外一些則繁衍並成為公會構造的一部份。
俄佐立:「參議院的意圖與遠見良善,但其對於謹慎及控制的堅持麻痺了自己。這很不幸,因為表面世界需要其領導,即使我們並不需要。」
歐佐夫:「比起其他公會,他們對我們和我們的任務威脅最大。歐佐夫將智力以對金錢的服從與力量取代。他們是大自然與拉尼卡人最大的仇敵。」
底密爾:「多麼令人失望的知識與眼光的浪費啊。他們只會把資訊向想購買權力與特權的人換成貨幣。生命遲早會侵蝕他們那些致死而膚淺的陰謀。」
伊捷:「他們的努力令人欽佩,但他們對於自然體系的忽視正顯示出他們思想的短視近利。生命遲早將設計出伊捷難以企及的解決方案。」
拉鐸司:「我們必須努力不要去理解他們,但要去瞭解他們為何可以如此堅持 – 他們滿足了市民的何種需要。同時,將他們看作瘋狂的動物,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葛加理:「如果他們需要盟友,我們隨時候傳。但他們對自然循環的惡意過度聚焦,甚至轉而傷害他們自己。他們完全不關心那些無法產生力量的東西。」
古魯:「他們的基本需求讓他們一直處於邊緣。我們的耐性與適應能力將讓我們免於遭受同樣的命運。當他們向我們求助,我們將不會轉頭離去。」
波洛斯:「一個由情感與組織結合而成的危險混合體。無論是自由意志或是聽命外力,這隻軍團都將其恐懼與欲求轉化為了有效的侵略。」
瑟雷尼亞:「議會了解整體論,但以神秘主義阻礙了進程。我們敬佩其集體主義,但不欣賞信條主義。我們要努力保持獨特性,而不是抑制它。」
古鲁是一個鬆散的野蠻部族聯合,其成員蜷伏在拉尼卡的小巷、廢棄地區和雜草叢生的廢墟中。 許多古魯戰士和祭師佔據了瓦礫區,這一連串被戰火破壞之土地和民居從拉尼卡第十城區郊外開始延伸出去。 古魯部族的內部衝突頻仍,甚至近似是慣例;古魯人認為強者才能生存並統治別人。 在所有拉尼卡公會之中,古魯部族是最反文明的公會,也反對剝奪人們權利,因此也是對這個為城市建築覆蓋的世界最為不滿的公會。
雖然沒有一個古魯部族領袖能夠主導或統一各族,但當人們提到某位領袖時,語調總會帶有敬畏之意: 咕嚕力莫。 咕嚕力莫是體型異常龐大的獨眼巨人,也是火樹族的野蠻領袖,據說他會「將敵人打得爛糊,然後用這團爛糊來擦亮自己的靴子」。 幾十年來,咕嚕力莫一直守住他身為古魯最強大部族領袖的地位,並且殺害了許多竄起者。 雖然咕嚕力莫依然是一名非凡的戰士,但他已開始顯出老態。 愈來愈多人挑戰他的領導地位,他的得勝機會也逐漸降低。
野心勃勃的古魯軍閥們不時會組織起新的部族,同時其他的部族也不斷的在遭受挑戰、被擊敗並且消滅。但有六個部族已經在這樣的環境下穩定的存在了一段時間。
・由咕嚕力莫領導的火樹族是最強大並且令人畏懼的部族,同時也是最龐大而複雜的一個,在拉尼卡的許多地區都有分支。對咕嚕力莫的恐懼和敬畏確保火樹族對於各式各樣、分散在各地的成員仍能保有強大的統治力,而火樹族的徽記也被拉尼卡的人們視作是代表整個古魯公會的徽記。
・高爾族的領袖魯里克.薩爾, 是一個用野蠻兇殘來統治部族的雙頭巨人。而他聲稱自己是唯一挑戰過咕嚕力莫後仍然生還的古魯戰士,雖然他其中的一個頭因為那場戰鬥而變形的令人怵目驚心。在所有的古魯部族之中,高爾族最頻繁並野蠻的襲擊著拉尼卡的公民。高爾族通常在人口稠密的地區附近建立營地,魯里克.薩爾喜愛以高爾族的混亂攻擊來製造狂暴以及鮮血翻騰的聲音,來讓他口中像是『鵝卵石蟑螂』的人們陷入恐懼之中。
・痂族由各式各樣的種族所組成,包括牛頭怪、半人馬、食人魔以及鬼怪。他們可以被輕易的由誇張的傷疤和肢體殘缺而辨認出來。痂族的戰士鄙視狂妄、自負以及虛假的惺惺作態;他們相信身體是精神的外在表現,外觀越殘廢的戰士才是實在可靠的。痂族這幾年吞併、並摧毀了幾個部族,但他們的領袖-被稱呼為九指納柏格的肥胖巨人,還沒有去挑戰咕嚕力莫或是火樹族的打算。
・波拉格族由巨大笨重的怪物們組成,主要是獨眼巨人、食人魔、巨魔以及巨人。由於爭奪權力的戰鬥有如三餐般的經常發生,部族的領導權幾乎每天都在更換。『波拉格』是一個古老的拉尼卡字彙,意思是『重戰鎚』,波拉克族是使用大鎚和攻城器來破壞龐大建築物的專家。波拉格族樂於摧毀比他們小的事物,而他們唯一更熱衷的興趣就是推倒、粉碎、然後摧毀那些曾經比他們巨大的事物。
・史力特族是一群狡猾鬼祟、主要由凡爾西諾族組成的戰士,雖然據傳他們也接納了一些奇怪的”粉紅皮膚”(人類)。這個部族依靠他們的三大戰略在瓦礫區生存:潛行、高地和遠距離攻擊。史力茲族在廢墟的最高處定居,並且用居高臨下的箭雨來突襲他們的敵人。其他的古魯部族把史力茲人看做是膽小鬼和懦夫,但他們在進入高度漸增的廢墟時卻都格外小心。史力茲族的根據地被稱為”空殼區”,位於瓦礫區的中央,擁有許多巨大的,已經聳立好幾個世紀的古老建築。
・澤塔族,也被稱之為”顱骨砌師”,是唯一主張遵循”老規矩”的古魯部族。澤塔人和他們的野獸非常親近,他們的祭師擅長召喚並且訓練野獸成為戰友以及坐騎。澤塔人崇拜烏特蒙格- ”大地之靈”,並且熱切等待著一個古老的野豬神祇覺醒,用滿溢的狂暴踐踏這過度文明的世界,將一切夷為平地。澤塔人存放著大量的顱骨,不管是人骨或動物都來者不拒,以做為對於他們所信仰神祇的奉獻。澤塔人的領袖 – 長老尼基亞,是一個強大的祭師,據傳他可以從拉尼卡的古老地殼層中召喚出大量的藤蔓。
在已損毀和有坑洞的龐大宮殿的遺址上,燃燒著巨大的篝火,這裡是古魯的傳統之地。 始卡克並非古魯部族的完全中立地,因為他們不會在這裡休戰,舊怨往往會導致血腥戰鬥的發生。 然而,古魯部族會定期從拉尼卡的每個角落前來始卡克聚集。 古魯族人會燒烤巨野豬並大打出手,培養不打不相識的情誼。
每一個地區都存在著一些古魯的寄居者以及流氓。但許多的古魯公會成員居住在第十城區外圍荒地一個不相鄰的群島上。瓦礫區由大量的毀壞建築、暫時性的簡陋屋舍以及各式各樣詭異、徬徨以及毀滅的氣息所組成。瓦礫區外圍被較為文明的地區包圍起來,稱為”腰帶”,其他的公會不時嘗試著入侵此區域以將其收歸己用,因此引發他們和唾棄文明的古魯之間無止盡的衝突。
遠在拉尼卡的公會尚未成立之前,古魯是一群德魯伊以及祭師的集合,他們歌頌並且主張著這塊土地的野性與自然。 很顯然,他們的使命失敗了。一些賢者推測,當古魯的祭師目睹最後一顆高聳的德魯伊樹倒塌、神聖的樹林被挖成了採石場之時,他們的狂怒將火花點燃了。這火花變成了一股向文明,以及那些為了”進化”效力的人們復仇的強烈渴望。
在當下的年代,大部分的古魯部族遵循者”強者生存,最強者統治”的基本法則,但仍有少數”老規矩”的火花殘存在少數部族之中。澤塔人相信在瓦礫區不時發生的地震就是一種跡象,大地之靈正在覺醒並且準備摧毀那些”鵝卵石蟑螂”們;他們也相信這場大毀滅的第一步將會隨著野豬神¬-伊哈格的到來而展開。
古魯人很少有固定遵守的傳統,但他們熱衷於慶祝勞克-喬夫祭典,一個不固定,沒有時間表的節日,內容是好幾天的暴亂、暴飲暴食、搶劫以及破壞。學者們指出,勞克-喬夫祭典彰顯了古魯人反理性主義的原則,並且源自於一個古老的德魯伊契約,目的為根除生活中所有非自然的元素;但事實上,古魯人只是陶醉於有個能把東西砸爛的藉口而已。
俄佐立:「我們的世界病了,而俄佐立就是病原,當他們被毀滅時,拉尼卡才能回復它原始的本質。」
歐佐夫:「一個充滿了幽靈和騙子的公會. 最好別讓他們有機會佔便宜。」
底密爾:「潛伏在惡意陰影中的弱者們。把它們拖到陽光之下,然後你就會看到這些可憐蟲蒼白而骨瘦如柴的真面目。」
伊捷:「當伊捷賣弄著它們的理論,並且龜縮在一隻龍的腳邊時,真正的強者們已經瓜分了這個世界。」
拉鐸司:「拉鐸司了解恐懼就是力量,但他們沒有古魯強大。」
葛加理:「葛加理了解要拆除這個城市就要從地基開始做起,但他們的心已經被權力的耳語給矇蔽了。」
波洛斯:「我們尊敬波洛斯! 所以他們的頭會拿成為我們長矛上的裝飾品,絕不會隨手丟到水溝裡面。」
瑟雷尼亞:「瑟雷尼亞馴養一隻狼,訓練牠把棒子撿回來,然後把它稱作是狗。我們寧願讓狼挨餓,讓他去捕食,然後成為一隻更強大的狼。」
析米克:「析米克熱衷於扭曲大自然,但當大自然反擊時,他們就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歐佐夫公會成立的理念是:財富就是力量、架構可孕育財富,罪疚感則可建立架構。公會的運作方式如同宗教、信貸機構和犯罪組織的綜合體。這個由僧侶、執法者和鬼魅主教所組成的鋪張統治集團,統治著受罪疚感束縛著的忠誠者、負債累累的不死者,以及索爾獸僕役。很多歐佐夫公會成員確信他們的統治是必要的,這樣才可使拉尼卡盡善盡美,且他們為求奪權會不擇手段。在大多數拉尼卡居民眼中,歐佐夫是個腐敗的組織,但也有很多人因為歐佐夫所承諾的財富、聲望和長壽而受到誘惑。
歐佐夫由歐節達鬼影議會統治,該議會由一群鬼魅獨裁者所組成,即使已失肉身,他們依然掌控著財富和權力。 歐節達的成員避過了死亡,在死亡的門檻外維持著自己的意識(和貪婪)。 他們是偏執又惡意的獨裁者,往往想盡辦法阻撓野心勃勃的下屬、鎮壓造謠者,並且暗中監視潛在的敵人。 歐節達很少與公會外的人物直接對話;他們通常只透過其正式大特使泰莎卡洛夫來對外溝通。
企業聯合組織是歐節達的下屬單位,彼此個別運作。每一個企業聯合皆在拉尼卡劃分不同的領土以及市場,亦擁有各自僧侶、律法法師、執法者、及其他人的內部階層。每一個企業聯合都被一個樞機主教或黑幫大哥、銀行經理、高階僧侶中的主要人物所統治。企業聯合為了爭奪資源與市場、以及如何討好泰莎與歐節達而爭吵不休。
貪婪的歐節達鬼影領袖和爭吵不休的企業聯合領袖往往是歐佐夫集團可憐的代言人。人類泰莎卡洛夫擔任了一個特別而前無古人的職位 – 「特使」,作為歐節達鬼影議會會員的官方發言人以及大使,亦是曾經協助現存十會盟條文制定的倡法師與律法師,泰莎已步入中年,她年輕時即俱備的機智如今更添智慧與洞察力,同時,她也有了屬於自己的野心;她的獨特地位不止讓她得以表達不死議會的意志,更能為公會塑造政策。泰莎並不是公會的正式統治者 – 歐節達仍舊保有此一地位 – 但許多人相信違背泰莎就是違背整個集團。
歐佐夫的公會大廳是歐佐瓦,有時候也被稱作行商教會。它是一座有著挑高屋頂的奢華聖堂,設計宗旨是讓進入的人在比較之後感知到自己的渺小。誇張的染色玻璃窗以及巨型的大理石雕像上,描繪著一群富裕的主教、執法天使、與鬼魂。
當某個歐佐夫顯貴死去之時,通常會被葬在俄比托夫,俄比托夫是個滿佈陵墓、紀念碑、與地底暗窖的城區,由歐佐夫控制。俄比托夫由索爾獸、僧侶、與偶爾出現的死靈術士進行巡邏,據說,俄比托夫墓石上的碑文會變化,隨時反映出死者的財務狀況。
歐佐夫的商業中心就是維斯科帕銀行,一個鑲嵌著守護石像鬼、歐佐夫債主鬼魂漂浮其上的大型機構。歐斯科帕不只是公會存放大部份財富的地點,亦是鑄造大部份拉尼卡幣的地方。維斯科帕的核心被一個強大的無面幽靈保護著,據說其話聲可詛咒靈魂。
有數個拉尼卡地區被豪奢的歐佐夫教堂所支配,但某條街上有著比其他區更多的歐佐夫僧侶與行政官(管理人)。錢幣街之名源自於街上一座古老的鑄造廠,那裡曾經鑄造錢幣(目前此功能由維斯科帕銀行負責)。但現在這個名字有了新的意義,代表著在此行商之歐佐夫公會成員所擁有的宏偉財富。錢幣街有著許多高級的商店及餐廳,它們不歡迎那些不符合其高標準的客人。
虛偽宗教的執行人。許多歐佐夫中間階層的人都擁有一些公會中的正式宗教階級,從低階服事到高階主教。歐佐夫僧侶與其他時空的宗教執行人比起來似乎較不虔誠;他們遵從自己的信念,但其信念中心圍繞在權利架構周圍、而非聖物。僧侶因他們的責任命名,擊惡者斥責那些不遵從歐佐夫教義的人;赦罪者將跟隨者從其罪孽中釋放,通常會換取一些豐富的禮物或報償。
職業的奪命者。為歐佐夫擔任殺手可能會是一個複雜的責任,並且會伴隨著許多標籤;有些人會被認為是處刑人 – 執行主教正氣判決的巨人;有些人是負責和告密者與不值得信任的對象「斬斷生意關係」的幽靈殺手;其他人則是透過淘汰威脅來保護群眾的忠實士兵。倘若歐佐夫決定終結某人的生命,無論他是不是公會裡的人,歐佐夫都喜歡殺雞儆猴。歐佐夫的殺戮常常要簽署某種名片,或以某種複雜的儀式大肆宣揚。
美善與罪惡的模範。騎士這個令人敬佩的爵位只會贈與給已證明其忠誠與技能的歐佐夫成員。每當某人成為騎士,他就變得與一個代表好品質的稱號息息相關。這樣的品質並不需要擁有傳統的美德,舉例來說,一個贖罪騎士可能是個 為補償某人過往罪惡的騎士;但絕望騎士則可能是個為集團仇敵帶來災禍的化身。
歐佐夫僱用了一小隊人來管理公會的事務與活動,其中包括律師、指導人、監督、會計、顧問、與訊使。通常這些公會成員會被稱作行政官,即使他們各自有著許多名號。有些是強大的律法師,有時則被叫作倡法師,他們可以執行契約,並且創造「真理環」來促使夥伴吐實。有些是錢幣使者,負責借貸金錢並統計眾多拉尼卡市民的債務。有些行政官是負責整合資源(無論是否合法)的貿易商販,他們也負責安排與其他團體的交流。至於其他人,比如說劍手,則在檢查站之間隱匿或運送物品。即使行政官並不像主教或歐節達成員那麼引人注目,但他們卻掌握了公會的實權,就像他們常常利用超越其職務的強大力量來操控公會與外界的接觸一樣。
以腐肉建構,帶著以廢棄錢幣製造、狀似面具的臉部護甲,索爾獸據於歐佐夫結構下的最底層。他們是以魔法製造出來的奴僕;他們常被發現在等待主人、送取訊息、或是守衛教堂入口。技術好的死亡牧師和索爾獸製造者可以針對詭異的目的來創造較大的索爾獸,如飛行坐騎、馱獸、或是移動的武裝保險庫。有些歐佐夫菁英將索爾獸視作時尚的裝飾,以錢幣做成的鏈子拴住他們,並帶著他們像寵物一樣遊街。
天使在歐佐夫相當稀有,天使通常是信念與社群的示現,因此大部份的天使都厭惡與財富與貪婪的公會有所關聯。但偶爾會有天使對波洛斯那過度簡單的原則以及軍事非議感到幻滅,因而企求一個可以找到適當尊重的地方。一個在波洛斯只能被視作步兵的天使,在歐佐夫則有機會掌有眾人矚目的重權。歐佐夫天使可以是行刑人、指揮官、主教、或其他高階官員,但她們更常自行決定自己的職掌。天使依照自己的個人意願任意翱翔,並且出色、毫不容情的執行工作。
當有歐佐夫公會的會員死亡,其積欠公會的債務通常會無法支付。直到不死狀態都被奴役通常是加入公會的代價,這讓歐佐夫隨時都有數百個精靈得以使喚。需要注意的是,這些精靈債主和歐節達鬼魂議會成員完全處於不同的境況,議會成員都達到了某種不死、專權的狀態。
俄佐立:「他們崇尚過程多過目的,但是我們敬佩他們對於嚴格秩序的奉獻;這是建構帝國的基石。」
底密爾:「從某個角度來看,底密爾是我們的一面鏡子,所以也是我們的威脅。我們必須看著他們加入我們,或看著他們毀滅。」
伊捷:「一群迷失的興奮小孩,如果他們學會忠誠,那麼可能會是有用的小卒。」
拉鐸司:「他們是對自己以及他人的一種危險,更是對壽命和財富的威脅,他們必須受到控制。」
葛加理:「我們都同意死亡不是終點,但小蟲與真菌是無法建立帝國的。他們就像是少了衛生、財富、與自尊的我們。」
古魯:「古魯是個警世的故事,他們是所有缺乏了強勢領導的文化之最後下場。」
波洛斯:「波洛斯被限制在其願景中,但執行他們自願的任務時是很有用的。他們的熱情正是可以操弄的絲線。」
瑟雷尼亞:「他們和我們一樣有著統一世界的願景,但他們的樹靈卻會在自然的虛假祭壇前犧牲寶貴的制度。」
析米克:「他們的根源深入歷史,但如果他們的興趣僅止於延長生命,他們將至少錯過另外一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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