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亦萱@MTGCN翻译组 ver1.0 (+断杖的絮语)

寒亦萱@MTGCN翻译组 ver1.0 (+断杖的絮语)

Original:  - 2017年2月4日

有幸能与寒老师共事,起于一次冒昧的试探,源于她发表于老营地论坛上那篇脍炙人口的美文《 时间尽头的诗 —“传承”环境五地与它们的诗歌》文末谦虚低调的署名。


诚如寒老师所言,MTGCN的精神有种理想主义的执着。这份执着尽数用在了万智牌轻松闲逸的一面:背景设定和故事、卡牌设计和画面艺术,这三者和竞技比赛共同构成了品味每一张万智牌的四个角度,囿于历史的代差和语言的鸿沟,我们对另外三个方面的了解往往更为滞后和肤浅。


MTGCN的名字最初的含义很简单,CN就是中国的简称,然而对于我们这样一个松散的民间组织来说,自称万智牌中国翻译组的确是有托大之嫌。然而经过了十年的沉寂和沉淀,我们似乎找到了这个名字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含义,MTG Casual Network,如果让我蹩脚地翻译成中文,大概就是万智牌闲逸圈的意思。


我们用休闲的心情玩这个游戏,我们用余闲的时间为这个游戏做些事情,我们是一个闲逸的圈子, 我们关注的始终是竞技之外的那三个角度。



我组初心不忘,我组重聚纳新。

MTGCN remembers,MTGCN re-members.




无论你在哪里,我们都在这里;

无论你是否还爱这个游戏,只要你曾为之付出,我们都将铭记。


MTGCN remembers,

翻译组的史册中记着你的贡献。


Lumigrid keeps,

博识都的书卷里记着你的名字。


寒亦萱,MTGCN翻译组成员、审(魔)读(判)员(官)。译作:

FW20160616 - Battle for Zendikar — A Retrospective Review - 再“战”赞迪卡 :来一场追本溯源的回顾吧 (the gathering magic网站)

FW20160919 - A History of Technology in the Multiverse - 多重宇宙科技编年史 (hipster of the coast网站)


以下是寒老师要说的话:



断杖前辈说,你写几句关于自己的介绍,提笔良久、无法落下一字。其实,古希腊的哲人早就说过,认识你自己,才是“人在于世”的终极追寻。


十载寒窗、一介书生、授业解惑、埋首经卷,我是寒亦萱,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晚辈,无论是关于万智牌,还是MTGCN翻译组。蒙断杖与各位前辈纳入麾下,现于翻译组中主要从事翻译稿件的审读、校对、修改等幕后工作,偶见心仪的文章,也会忍不住出手一试。于我而言,入行即是隐居,出世即是入世。因为我追求的,是一篇准确而美妙的译文能送到读者眼前,而不是它究竟被冠以谁的名字。译者,在某种意义上,也拥有着魔法与火花,在文字的翻转跳跃间,解密了一个又一个时空。因其汇聚,以成神奇,魔法如此,文字亦然。


万智于我,曾是年幼时的一个小小梦想,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奇游戏。真正走入这个世界,却仅仅两年光景。也曾为了提高自我而辗转过数场大比赛,也曾一本正经地为组牌写过厚厚的笔记,也曾一次不落地周周跑去牌店……或许在某一刻,“竞技”确实占据了内心最重要的地方,而遗落了真正值得去思考的东西。我手上的套牌,才应该是那个真实的自己,每一次交锋,在输赢之外,还有灵魂最坦诚的相见。真正属于自己的套牌,必然是性格与逻辑最真实的写照,其间诸般变化皆出于本心,而自己定了然于胸。也是在那一刻,忽然领悟了,这就是我呵,这就是我想玩万智的初衷:照见自我。我坐在这里,拿出我的套牌,一招一式讲述的都是最坦荡的自己。你来我往间,我希望对方回应的,也是磊落和坦然。也许逻辑有高低,也许性格有强弱,也许运气有好坏,也许这些决定了胜负。不过,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知道手里的牌是你的写照,知道每一道咒语因何而起,知道这个色组能搭配出你怎样的性格,知道每一次交锋得到或失去了什么。只有这样,方能在每一场比赛结束后,笑着向对手说,这就是我的样子,你呢。


在比赛之外,万智有着更广阔的世界。它带着西方神话的影子,有着文学与历史的铺垫,更辅以奇幻传统,让本就以文史为业的我,格外着迷。闲暇之余,愿意构思一些关于万智中文化知识的原创性文章,虽然它们可能还仅仅以脑中草稿形式存在着。这次的翻译灵感,大概来自原文中隐而不发的情绪,简短却铿然有声的句子、编年体例的书写,无一步让我想起古代史书的编写方式。寓褒贬于一字、定善恶于分毫,借一支春秋笔,我想为心中史诗般的多重宇宙“任性”一回。我知道,这不是翻译的“正路”,所以感谢每一位包容它的读者。


MTGCN吸引我的地方,恰是它在以理想主义的方式,走着一条经世致用之路。故事背景、环境设定,这些属于“万智牌”吗?它并不属于比赛场上的任何,然而若失去了它们,手中的一张张牌真的变成只写着法术力与异能的卡片,这才是这部史诗最大的哀歌。也许,这也是我自己心底的坚持与要求:我信诗接千载、信文以载道、信师者正心方能授业、信学者诚意方能致知。


路很长,我会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