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法师卡恩在创在了银时空(Argetum)后不久与洁丝卡离开了此地,赋予蒙纳珂守护这个完全由金属构成的时空的任务。一度作为映奇宝珠——卡恩留在多明纳里亚的探测器而存在、如今具备了自我意识的蒙纳珂独自在这个世界中研究和学习他视若神明的卡恩的创造之道。在此后不过数十年的时间里,他就找到了银时空中世间万物的规律,不禁回忆起多明纳里亚的生机勃勃和种种未知的乐趣,渐渐对这个精密严谨却又缺乏生机和变化的世界感到失望。他希望能够将生命带到这个死气沉沉的金属时空。然而就在他做出这个决定后不久,非瑞克西亚烁油侵染了蒙纳珂……
铬铜林中的寻常一天,暗碧族妖精格莉莎与凯恩在林中捕猎一只博锐兽,突然之间陷入了被族人称之为“示像”的梦境中,她看到自己离开了金属的铬铜林,来到一片真正的森林之中,此处的阳光温暖而刺眼,比秘罗地中的四个月亮加起来还要明亮,而她身体的金属部分变成白皙柔嫩的肌肤。格莉莎一直以来都受到这些示像的影响,身临其境地进入一个完全由生命体而非金属构成的世界。出于无法解释的原因,她对示像中的世界反而更为熟悉。醒来后,与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凯恩安慰了她,在即将到来的训诫日仪式中,铬铜林中的巨魔祭师(泰几朗巨魔)会帮助她不再遭受示像的烦扰。而在格莉莎心里,她始终认为训诫仪式是祭师抹消暗碧族妖精记忆的手段,甚至一度劝服她的同伴不去参加仪式因而遭到疏远,只有凯恩在那之后还与她保持亲密的关系。此时的格莉莎内心十分矛盾,她不想被集体排斥或是失去凯恩的信任,同时又希望能够保留自己记忆,以破解一直困扰她的示像之谜。按照古老的习俗,暗碧族妖精的历史都被泰几朗巨魔祭师铭刻在传说之树上,而格莉莎感到这些被记载的历史并不完整,远古的历史似乎被刻意隐瞒。当晚,格莉莎邀请凯恩参加家庭聚会,一切都是那么寻常——操心着村落事务和降雨稀少的父亲、精于烹饪的母亲,还有竭力在凯恩面前精心打扮的妹妹,他们在一起谈论着家长里短,其乐融融。唯一的一点分歧在于这对早已暗生情愫的情侣——格莉莎和凯恩对未来的道路的考虑,身为泰几朗爱民的凯恩希望格莉莎能够加入这支由巨魔祭司挑选的精英部队,格莉莎却始终认为命运对自己另有安排。
正是在这一晚,她的命运改变了——她被泰几朗巨魔祭师从家中劫持到铬铜林深处的传说之树,而巨魔的原初长老楚司,一位罕见的全身不含一丝金属的巨魔,向她解释此举是为了保护她免遭铬铜林外敌人的毒手。楚司告诉格莉莎更多的关于训诫日仪式的事情。在每一百次轮回(注:秘罗地的纪年单位)时,秘罗地的四个月亮将会运行至其对应的各个地方彼此辉映,而只有铬铜林的上空没有月亮而是一片黑暗,但此刻正是妖精的祖园力量最为高涨的时刻,选择在这一天进行训诫仪式,可以让人们忘记不愉快的回忆。而在过去的两次四月辉映前夕,铬铜林中最伟大的战士都会被夷平者残忍地谋杀,而今晚正是这样一个日子。格莉莎尽管对自己被称为“最伟大的战士”当做是玩笑,但非常担心会连累到自己无辜的家人。面对并不关心她家人的性命且试图阻挠她离开的巨魔,格莉莎趁其不备抢去了楚司珍藏的宝剑,逼迫长老打开密道放她离开,然后疾奔向家的方向。
不幸的是,来源神秘、不时袭扰铬铜林的夷平者,反常地集中袭击了格莉莎的家,她的父母和妹妹都惨死在这些怪物手中。怒火中烧的格莉莎使用巨魔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意欲与夷平者同归于尽,却发现自己体内迸发出的碧绿火焰,瞬间就将一只夷平者烧成灰烬。由于无法控制这股新发现的力量,格莉莎最后还是陷入了绝境。奇怪的是,夷平者突然掉转身体,匆匆离开了铬铜林,追击而去的格莉莎不慎被一只夷平者卡住了一条腿,被拖拽着带离了丛林,在她的头撞到地面而昏迷前的一刻,她看到一名身披长袍,生有四只手的生物似乎是这次袭击的指挥者。
格莉莎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夷平者的巢穴中,而自己的腿仍然卡在此休眠的夷平者的钳刃里,伤口状况不容乐观。此时,一名自称史罗巴的鬼怪出现在她面前,主动帮助她摆脱了夷平者。在精于摆弄机械的史罗巴的指点下,格莉莎发现夷平者并非有自主意识的生物,只是听命行事的神器,即便她趁着它们休眠时大开杀戒,这些夷平者还是会被修复,继续按指令展开杀戮。在史罗巴的建议下,两人结伴前往狮族所在的烁光荒野,希望格莉莎持续恶化的伤腿能够在那里得到治愈。
在前往烁光荒野的路上,格莉莎得知了史罗巴的不幸身世,他无亲无朋,由于在鬼怪称之为“毁灭之眼”蓝阳当空时诞生,按照习俗应被立即投入大熔炉,作为金属废品回收,然而嫌弃他的母亲只是草草将他丢弃在熔炉的通风管中,任他自生自灭。还是婴儿的史罗巴被喀勒克部族的鬼怪酋长收养,但长大之后的他连这一支被大多数鬼怪遗弃的部族都无法融入——喀勒克族是因为坚信传说中的鬼怪喀勒克进行过地心冒险而选择从大熔炉出走,而史罗巴自出生起就是个弃儿。史罗巴最后选择了到地表流浪,他曾在铬铜林外围居住过一段时间,却因妖精的怀疑和排外辗转到烁光荒野求生。在那里他被塔吉纳的狮族作为年幼的金狮王拉夏的玩伴而收留。拉夏待史罗巴不薄,但在拉夏赴前线参加与泞族的战争后,其他的狮族对他并不友好,于是他再次选择离开,最终在奥悉达山脉里夷平者休眠的山洞中落脚,直到遇到了格莉莎。
他们抵达金狮王拉夏统治的塔吉纳城邦时,源自蔓非沼的泞族正在对这座城市发动进攻。心存怀疑的狮族并不愿意将两人放入城中,然而史罗巴利用当时为塔吉纳建设城墙时留下的机关,带格莉莎进入了城内。吃惊的狮族只得先将两人关押起来,听候金狮王的发落。牢笼中的史罗巴利用狮族的同情心说服了看守者,将格莉莎送至狮族先知兼治疗师的乌珊提处接受治疗。没想到的是,乌珊提见到格莉莎后大惊失色,认定她就是预言中会导致世界毁灭的人,其命运应由狮王拉夏裁定。格莉莎对狮族先知的语言嗤之以鼻,一心想着如何逃出此地。
从战场被先知召回的金狮王拉夏审问格莉莎,后者将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与狮王自幼熟识的史罗巴则帮她作证。格莉莎趁狮族看守不备,挣脱了束缚,却轻易被狮王制服。出乎她意料的是,拉夏不仅没有惩罚她,而且不顾乌珊提的反对,下令对她全力医治。原来,在格莉莎遇袭的同一时间,夷平者也袭击了塔吉纳,而且也同样神秘地在胜券在握的时候主动撤退。拉夏相信了格莉莎的遭遇,欣赏她的身手,希望在这艰难多变的形势下多争取一位盟友。
在狮王的命令下,先知乌珊提不情不愿地医好了格莉莎,并再次通过占卜了解探求夷平者背后神秘势力的真实身份,而预示将线索指向了泞族聚居的蔓非沼中的细语黯窖。由于自己需要领导狮族抵抗泞族的攻势,拉夏希望格莉莎和史罗巴能够去蔓非沼替他查明真相。此外,拉夏还向两人私下吐露了自己心头的困扰,他同格莉莎一样,看到了那名身着长袍的“人”。面对素昧平生却对格莉莎有救命之恩的史罗巴,格莉莎不愿他再为自己涉险,然而找到细语暗窖需要用到史罗巴的鬼怪视力才能看到黑月。最终众人还是决定由两人结伴前往更为妥当。
狮族空猎者将格莉莎和史罗巴空降到蔓非沼的外围。面对泞族的围攻,两人用计消灭了背后的操控者,证实了他们的猜想——失去了操控者的泞族只会机械地执行主人的最后一项指令。渡过眼前危机的格莉莎和史罗巴在蔓非沼找到了一个巨大的金属魔像。根据鬼怪族的传说,魔像是早于精灵和鬼怪存在于秘罗地的生物,史罗巴对此大为好奇,格莉莎则不希望为此耽误太多时间。两人还未打定主意,名叫耶特的人类操纵着另一只巨大的夺命妖向两人袭来,关键时刻,部分恢复功能的魔像在格莉莎指挥下出手击败了夺命妖,救下了史罗巴并俘虏了耶特。
耶特供认,黯窖之主盖司下令生擒格莉莎,处死史罗巴。两人将计就计,让耶特假装押解着他们穿过黯窖的层层守卫来到盖司面前。盖司命令与他不离左右的吸血鬼拿下格莉莎以换取赏金,反而在战斗中不敌格莉莎而被用来要挟盖司。面对格莉莎的威胁,盖司方寸大乱,坦白自己只是通过神器信使与幕后主使人进行交易。对方为进攻塔吉钠对方开价十管光蛾浆液,而杀掉格莉莎能得到二十五管浆液。得知内情的格莉莎并没有对盖司和吸血鬼痛下杀手,毕竟他们不是杀害格莉莎全家的元凶,她逼迫盖司发誓不再谋害自己,也不再对狮族出手之后将其打昏,带着浆液离开。在她即将与史罗巴和魔像会合时,示像再次降临,再次神游到那个异世界的树林之中的格莉莎看到自己随着同伴们走出林中,进入一团明亮的光芒后消失不见……
醒来的格莉莎与史罗巴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当她提到浆液二字时,站在一旁此前只会静静接受命令的魔像突然主动说出“蒙纳珂”这个词,而此时的两人还并不知道这个词对他们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格莉莎与史罗巴带着浆液回到塔吉纳,向拉夏禀报了他们在蔓非沼的经历,金狮王带两人再次面见先知乌珊提。进入降神状态的乌珊提进一步坚定了自己的预言,认为狮族已经因此卷入了灭世的漩涡,格莉莎所对抗的将是比秘罗地的生命更古老更强大的力量,而只有比它更古老的力量才能降服它,正当格莉莎打算提及“蒙纳珂”并且追问浆液的来路时,乌珊提丧失了意识,结束了降神状态。
是夜,格莉莎被嘈杂声惊醒——塔吉纳遭受到了飞行神器的攻击,格莉莎随狮族反击,打退了来犯之敌,然而狮族也蒙受了相当的伤亡,死难者中包括乌珊提的女儿、与拉夏青梅竹马的芮珊。格莉莎等人告别了沉浸在悲痛中的拉夏和因丧女之痛而变得更加癫狂的乌珊提,决定返回铬铜林向巨魔族的原初长老楚司寻求线索。此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被神秘势力盯上,只得趁着黑夜赶路,以防被飞行神器追杀。
铬铜林中,长老楚司告诉格莉莎,她所见的示像并非虚幻,而是妖精一族的族群记忆,换言之,她所看到的是妖精祖先的早在移居铬铜林之前的生活情形,由于她天生具备的魔法天赋而格外鲜明。格莉莎提起蒙纳珂的名字,令楚司大为吃惊。在格莉莎三番苦求之下,楚司告诉她,背后谋划这一切的应该是生活在水银海附近的维多肯族,他们对知识的渴求近乎疯狂,浆液就是他们为提升自身感知能力、获取更多知识而制造的产物,而为了制造浆液,他们屠杀上百万只秘罗地的光蛾——给秘罗地世界带来星光和降雨的生物。楚司本人也曾得尝浆液的力量,从而增进了对整个世界和创世者的认识。也正是因此,楚司感到知识所带来的力量与贪欲将导致个体乃至族群的毁灭,因而决心将铬铜林与外界隔绝,限制族群的历史记载,至今已有四百多个轮回(年)。
就在楚司将向格莉莎继续讲述蒙纳珂的传说时,一名巨魔长老不顾哨兵的阻拦进入室内袭击了两人,重伤了楚司却没有伤害到格莉莎,然后趁乱夺走了光蛾浆液。奄奄一息的楚司用尽全力告诉格莉莎他认为是最重要的秘密——秘罗地的世界是中空的。
闻声而来的守卫不明所以,差点将格莉莎认作杀害楚司的凶手。格莉莎在追击那名杀手时与凯恩重逢,两相比照认定了泰几朗高阶牧师史屯格是真凶。两人追入暗碧族祖园,两名猎手一如往日般默契,成功地制服了史屯格。然而就在史屯格即将交代出幕后主谋的名字时,这位叛变的巨魔长老被阴魂不散的飞行神器击毙。格莉莎和凯恩逃离祖园,却发现传说之树附近也布满了杀手神器。混乱之中,身着长袍的神秘人再度出现,格莉莎眼睁睁地看着他用法杖射出一道光线击中凯恩,将他四肢的金属部分全部融化,瞬间变成一汪金属液体中漂浮的残破躯体和面带扭曲面容的头颅(参见解除武装)。目睹自己唯一的朋友和暗恋的爱人死于非命。悲愤交加的格莉莎拔剑上前,要与神秘人及其神器拼死一搏。面对众多神器朝她发射的致命蓝光,这把取自长老楚司、一直被格莉莎带在身边的长剑奇迹般地吸收了其中的能量,转化为碧绿的火焰吞噬了神秘人所谓“空猎机”,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爆炸。
尘埃落定后,神秘人已不见踪影,仅留下断掉的两根手指。格莉莎在哀悼之余,不禁思索自己所谓的命运到底为何,是否自己注定要给世界带来毁灭、给所到之处带来死亡和痛苦。史罗巴找到格莉莎时,她已再度陷入了昏迷。铬铜林的巨魔因畏惧维多肯势力不敢收留格莉莎,史罗巴于是带着铁魔像还有昏迷的格莉莎投奔曾经收留自己的喀勒克部族。在路上,格莉莎得知铁魔像已在史罗巴的修复下恢复了交谈的能力,但只记得自己名叫霸西。格莉莎从史罗巴那里进一步了解了鬼怪喀勒克的传说:在鬼怪的创世神话里,世界被称之为钢铁母亲,她创造了鬼怪并让他们负责看管大熔炉的火焰,而据说喀勒克通过一个巨大的孔洞进入了钢铁母亲的子宫,发现了其中堪比另四个月亮的另一个月亮。这一行径被大部分鬼怪视作亵渎之举,而坚信这一传说的鬼怪则选择离开部族另立门户,成为了如今的喀勒克部族。听到这个故事的铁魔像霸西突然插话,告诉两人蒙纳珂就居住在这世界的中心,吃惊的两人追问霸西,而铁魔像却除了这个名字之外再无别的记忆。
在他们抵达喀勒克族在大熔炉附近的秘密营地时,格莉莎绝望地发现灾祸随她而来,这一次甚至赶在了她的前面。面对维多肯杀人神器的进攻,她放弃了抵抗,任凭命运的处置。千钧一发之时,霸西救下了格莉莎的性命,并且主动为她和史罗巴断后,让两人通过一处狭窄的缝隙逃生。逃出生天的格莉莎灰心丧气,史罗巴则尽其所能地开导和鼓励她。重振精神的格莉莎从绝望中走出,决心先回头营救霸西和喀勒克族,最后将这笔总账与蒙纳珂清算。
折回大熔炉的格莉莎和史罗巴分头行动,格莉莎解救出了喀勒克族被关押的长老和鬼怪,史罗巴救出了铁魔像霸西,在逃离大熔炉的时候,霸西又恢复了些许记忆——秘罗地的世界有三四个类似通往地心的通道,而他当年就是通过其中一个通道中来到地表,而在地心之内,所谓的构生菌正如瘟疫般蔓延,而他辜负了自己的使命,没能在与构生菌的战斗中获胜。被救出的喀勒克族长将珍藏的喀勒克的日志交付给格莉莎,希望她能够解开她自己身上的谜团,并且拯救这个世界。此时的格莉莎真正意识到她的成败关系到整个世界的安危,为此,她需要史罗巴和霸西的帮助,而不是消极逃避或者独自蛮干。格莉莎一度拿出那管光蛾浆液,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留到最需要的时候再使用它。
安顿好喀勒克族之后,一行人继续向水银海进发。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注意,同时打探消息,三人决定由格莉莎伪装成人类,直接找到这一地区的人类统领布威娜,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些许线索。格莉莎试图假传维多肯的旨意,但被布威娜轻易看破。就在两人动手相搏之际,维多肯空猎机再次锁定了格莉莎,在城中大肆破坏。为了保护族人,长期对维多肯奴役耿耿于怀的布威娜与格莉莎临时达成了一致,开船驶入水银海将空猎机引开。
在水银海中的一处被维多肯废弃的小岛上,格莉莎与布威娜进行了详谈,了解到布威娜的父亲因为反抗维多肯对人类在物质和智力的剥削而与镇上的起义者们一起惨遭杀害。在格莉莎的勇气的鼓励下,布威娜下定决心与三人合作,推翻维多肯的冷酷统治。得知格莉莎手中竟然有一管珍贵的光蛾浆液后,布威娜告诉三人,浆液除了强化五感、提高智力和洞察世事的作用之外,传说在服用浆液后进入维多肯首都博识都深处的知识之池,将会掌握世界的奥秘。而布威娜一直希望能借此实施她对维多肯的复仇。
格莉莎、史罗巴、霸西和布威娜一行四人乘坐布威娜父亲遗留下来的潜水器前往水银海深处的博识都,但这装置的能源需要从类似霸西这样的魔像上取得,当然,代价就是霸西的死亡,格莉莎对此强烈反对,史罗巴发挥自己的神器天赋解决了这一难题,只不过需要霸西在船外进行牵引,布威娜召唤风驱动船只。
在前往博识都的漫长旅途中,不透明的水银海给一行人带来了极大的困扰甚至是危机——海中的金属鳗缠上了霸西,一旦它们将魔像与潜水器相连的绳索扯断,不仅他们无法抵达博识都,霸西也将葬身海底。感到霸西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格莉莎自告奋勇离开潜水器营救霸西,但并没有起效。千钧一发之际,格莉莎铤而走险,为了挽救伙伴的性命服用了浆液,解决了危机。布威娜为格莉莎如此浪费宝贵的浆液表示不满,担心自己的复仇大计再次落空,而格莉莎坚持己见,认为自己做出的是正确的选择。
一行人平安地进入博识都。事实上,博识都对于格莉莎而言并不是步步杀机之地,维多肯把在这里工作的人类仅仅是看做帮助他们研究的一种仪器,既不放在心上也没有太多疑心。在博识都中的市场区,伪装成人类的格莉莎和布威娜偶遇了布威娜父亲的前雇主——大学者庞棣飞。为了不露马脚,两人不得不遵从庞棣飞的指示,随这位维多肯大学者的进入博识都的深层。
庞棣飞从一开始就看破了格莉莎的伪装,他只不过是将两人引诱到无处可逃的境地而已,而他也早已洞察布威娜的不平之忿,只不过希望利用布威娜为他入主维多肯的权力机构——悉诺议会中提供一个机会,而这机会就是现在。在被庞棣飞押解着格莉莎前往悉诺议会的途中,格莉莎在与庞棣飞展开了唇枪舌剑,发现被维多肯奉为神灵的蒙纳珂只是下令将自己生擒,而悉诺议会下令将她处死,她暗自将此记在心间,计划着找机会利用维多肯内部的这一分歧为自己求生做准备。
格莉莎与布威娜趁庞棣飞不备制服了他,迫使他带领两人前往知识之池,尽管最后一道门禁需要由悉诺议员的指纹才能开启,但格莉莎在铬铜林砍下的神秘人的手指在此时发挥了作用,神秘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终于抵达知识之池的格莉莎与布威娜则陷入了另一个陷阱——悉诺议长杰努斯、追杀格莉莎的幕后黑手,在她们面前现出真身。面对成群的守卫,两人竭力抵抗却渐落下风。布威娜被箭矢射中,因大量失血陷入昏迷,被杰努斯抓住作为人质,要挟格莉莎向他投降。
为了保全伙伴的性命,格莉莎向杰努斯投降,并且质问杰努斯的目的究竟何在,得到的答案是蒙纳珂要用她摧毁整个秘罗地。听到这个答案,庞棣飞突然向杰努斯发难,指责他忤逆蒙纳珂生擒格莉莎的旨意,操弄悉诺议会谋杀各族的英雄以维持自己在维多肯的霸权,而这一切都是为最终篡夺神的地位。看到杰努斯奄奄一息,得意的庞棣飞告诉格莉莎蒙纳珂的真实意图——蒙纳珂需要格莉莎活着完成他的一项宏伟计划,而这对杰努斯的篡权是一种阻碍,所以杰努斯才向格莉莎痛下杀手。正在庞棣飞要出手结果杰努斯时,格莉莎拦下了他——这位因为杰努斯的阴谋而痛失爱人、家庭和族人的精灵要亲手折磨这幕后黑手,亲眼看到他在哀嚎中缓缓受死。
处死了杰努斯后,格莉莎答应庞棣飞随他去觐见蒙纳珂,但她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要求庞棣飞除去布威娜体内倒刺的箭矢,挽救她的性命。看到庞棣飞轻易用魔法解除了布威娜的危机,格莉莎发觉庞棣飞从一开始就计划好借机除掉杰努斯,只是需要她的到来拿到杰努斯忤逆蒙纳珂的确凿证据,并且获得进入知识之池的权限,而事实也证明,一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庞棣飞所未料到的,则是史罗巴和霸西此时从知识之池中突然冒出,救下了格莉莎,打乱了他的如意算盘。格莉莎看在他挽救了布威娜性命的份上没有对庞棣飞下杀手,而是和众人一起跳入了知识之池,沿着史罗巴和霸西发现的通路逃出了闻讯而来的维多肯守卫的围捕。他们发现这里正是通往地心的道路之一。由于没有服用浆液,在知识之池中格莉莎看到的只是各种幻象,无法得到明确的启示,然而,一行人的冒险并非一无所获——经过了知识之池洗礼之后,霸西恢复了全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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